萧芸芸看着沈越川，眼睛里的雾气一点一点地散开，目光重新变得清澈干净，眸底又充斥了她一贯的灵动。

萧芸芸冷静下来，擦干眼泪，看着萧国山说：“爸爸，我不会怪你们。”

萧芸芸想了想，突然意识到，她妈妈应该很想单独和越川吃年夜饭。

沈越川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，忍不住怀疑，萧国山是不是憋了什么大招在后面等着他？

至于他们的孩子。

医生在接受过系统的培训，无数次进出解剖室，对人体了若指掌，这些都没有错。

如果他贸然冲出去，正面和康瑞城对峙，一旦失败，医生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，康瑞城对许佑宁的怀疑又会继续生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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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有些陌生。

“够了！”许佑宁狠狠甩开康瑞城的手，彻底爆发出来，“什么为了我好？你不过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！康瑞城，你实在太自私了！”

哪怕许佑宁康复的希望很渺茫，他还是愿意赌一次。

她实在无法想象，陆薄言居然也有任性的时候。

他们都没有想到，病魔正在一寸一寸地吞噬越川的生命，芸芸向越川求婚的时候，他突然晕倒。

“她没有明显可疑的地方，可是，她也无法让我完全相信她。”康瑞城缓缓沉下去，“我让你过滤监控，你有没有什么发现？”

“不对？”

许佑宁听出康瑞城话里藏着话，并没有冷静下来，一把推开康瑞城：“以后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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